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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難忘的瑞士之旅

1967 李.愛德Lee Elders鳳凰城的州監聽局工作,這是一個可以彈性上班的工作,每年可以休假幾個月去旅行,訪查,使他能帶領探險隊進入厄瓜多Ecuador原始森林區的亞馬遜盆地。他出生于亞利桑那州的鮑伊Bowie鎮,在困苦的沙漠環境中成長。這種環境塑造了他的個性,他走路時總是挺直了腰桿、勇往直前,意志堅定,肩膀厚實,時有所思且不修邊幅。佈雷特Brit Nilsson 1974 年在鳳凰城機場與他相遇,當時他剛剛探險回來。通過海關後,他帶著一大堆的吹箭筒及魚叉,走起路來砰砰作響。他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洗澡了。

我希望你能夠看到那個時候的他。”他太太佈雷特後來說道,“我不能忍受他。他是那麼令人討厭又傲慢,你應該知道怎麼回事他是令人厭惡的,這已經是描述最好的字眼了。但他卻自認自己是十分完美的。佈雷特是個冷靜又理性,個子高挑,且體型豐滿的女人,遺傳了印地安人的棕色大眼睛和斯堪的納維亞Scandinavian)的金髮。她那時剛剛離婚,雖然她比年輕 15 歲,最後還是贏得了她的芳心,而她也同意嫁給他。

由於在南美洲探險多年,使的臉上刻畫著深深的皺紋。有一位 1974 年在南美洲認識的朋友說道:1974 年的厄瓜多 1900 年代初的埃及差不多。並且聲稱,“是第一個進入廣大亞馬遜盆地,並且和當地的吉瓦(Jivaros族與森拉(Shuaras族建立良好關係的外地人。在西班牙征服印加(Inca文明時,大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手工藝品殘存下來並被發現。70 年代初,基於四百年來的傳說和當時部落間的傳言,籌足了錢與裝備,進行一項考古學的探險,並且深入叢林中找尋印加人的遺物。

1976 年初回到美國後.再次為州會議廳負責監聽工作38 歲的被指派到一家很大的運輸公司,負責找出洩漏該公司商情的十名員工。有一天下午,當正與公司的安全主管談論竊盜問題時,一通電話打斷了他們的交談,隱約地聽到安全主管說:你丟了它,是什麼意思?”該公司相當敏感的資料資料在由總公司內部電腦傳輸到對街分公司的另一部電腦時不見了,第二部電腦並未接收到該資料。安全主管掛上了電話,並且向說:“我的上帝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向他解釋道可能是這些訊息已經被攔截了。

湯姆.維奇Tom Welch的新近朋友,他也在同一個監聽機構工作。那天晚上,告訴維奇有關他和安全主管間的談話內容,於是維奇開始尋找反制的對策”。雖然他找了幾家像州監聽局一樣的私人調查公司,但是沒有一家精通電訊問題。他從整個鳳凰城擴大到整個西南部,仍然沒有發現一家有能力調查電腦竊案的公司。

維奇和我開始談論著,”事後說道,“‘保護公司電腦資訊的安全系統是一個相當大的市場,也許我們應該成立一個公司。’然後我們便開始調查它並且發現這種竊案很多。經過六個月的調查之後,我們發現了紐約的一家公司,它擁有最進步的電話分析儀可以連接線路來掃描任何訊號。”

有了這種複雜的機器,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可以徹底偵測完一個巨大的通訊系統,並且從上千條的線路中決定要偵測哪一條線。

我們所說的並不是像黑盒子和權杖那樣子的東西,”維奇說道,“我們所說的也不是細小的訊號瑕疵,我們所說的是配線的問題,這些才是資料被竊的原因。它們可以在每一個人的面前追蹤它,也可以在市區的任何一個地方甚至全國各地追蹤資訊。”

1970 年後期,維奇佈雷特購買了價值兩萬美元的電話分析儀,並且成立了監聽公司。該公司擁有受過專業訓練,並領有保障企業安全調查執照的員工,凡是懷疑公司內的機密訊息有洩漏之虞的公司,便可以悄悄地雇用他們來找出洩漏的源頭,通常洩密的管道不是企業內部的職工,就是他們的通訊系統出了問題。他們大部分的工作是一般性的安全檢查,該公司的專長是預防電腦資訊被竊,以及預防企業主管的電話及辦公室遭到竊聽。一年半後,該公司服務的範圍已擴及《財富雜誌》所列五百大企業前十名中的三大企業,而且業務已經拓展到了海外。

史蒂芬從瑞士返回時,他明白要調查一個這麼大的案子,是他一個人所不可能辦到的,因為那裡有他無法解釋的著陸痕跡,目擊者也需要作進一步的詢問,還有一些他也沒有把握分析的照片。

我承認要查證的事還有很多,”史蒂芬說,“還沒有任何研究 UFO 的組織可以適當地調查邁爾的案子,它需要許多擁有良好配備,並且受過良好調查訓練的人來參與。我將努力看看他們能夠在兩天之內找到什麼。

愛德夫婦(佈雷特)看過一些邁爾的照片,是那天辛斯塔小心地展開在史蒂芬餐桌上的。這些照片給他們的第一印象是很深刻的,但是認為那些都是偽造的並且認為邁爾和那些目擊者都已經瘋了。

我回來之後。”史蒂芬回憶著說,“告訴,我不認為他們是一群瘋子。他們是比較有智慧的一群,甚至於和我們任何一個人一樣聰明,可能也比大多數的 UFO 研究者更精明。

李說:這麼說,他們應當可以發現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那個人還沒有聰明到可以愚弄這麼多人。”史蒂芬說,“我在他的對面坐下來,並且看著他的眼睛,可看出他是一位十分單純、真誠的人,他沒有受過太多的教育、沒有任何資源、也沒有任何東西可運用。再加上還有這麼多人在注意著他,但是我沒有發現任何人曾看到任何可疑的事情。”

胡說,”李反對著說,“他們在那裡扯你的後腿。”

史蒂芬列出了四個為什麼他認為邁爾的案子是數千個 UFO 案子中最特別的一個的理由第一,他有許多的筆記手稿及許多訊息,還有由目擊者所提供的許多對事件的詳細描述,其它 UFO 案子的紀錄都沒有這麼多;第二,他有很多的照片,其中許多照片遠比其它 UFO 的案子要好;第三,這個案子比起已知的任何案例都有更多的實質證據可供研究與分析;第四,他有比歷史上任何案例還要多的單獨接觸經驗,並且接觸仍然在發生中

經過一陣子後,史蒂芬邁爾的故事傳給後代最偉大的 UFO 案例,和“最重要、最值得一看、接觸時間最長、UFO 研究史上最豐富的案例

但是愛德夫婦卻沒有興趣,不僅是因為很忙,同時他也怕影響了他高度成長的監聽信譽:我的監聽公司剛要開始擴大營業,他說,“這位瘋狂的上校在經過了三十年之後竟然失去了他的客觀性,而他還想要我也去研究 UFO,把我的事業斷送掉。

如果故事是真的呢?”史蒂芬問他。
“但你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證明那是真的。”李回答著。
“那就是我正努力要找出來的啊!”史蒂芬說。
“我不願意操心那個案子,”李告訴他,“那些都是一些荒謬的事情。”
“不,不是,”史蒂芬爭辯著說,“那裡面一定有些事情改變了許多人的生活。”
“史蒂芬,”說,“我們不能介入這種事情裡面。”

佈雷特有記日記的習慣,她每天晚上都會記錄當天所發生最重要的事情及朋友間的對話。1977 11 19 ,她記下以下的事情;史蒂芬於下午到了鳳凰城,並對邁爾故事是真實的這個主題花了三個鐘頭咆哮地敘述著。但並不太注意他的話,我從來沒有看過史蒂芬這麼激動,但這個案子實在無法引起的興趣,他認為有誰會花時間在 UFO 事件上呢?但史蒂芬並不氣餒,表面上保持著閒聊,私底下他仍希望能夠讓監聽公司調查這個案子。和我在晚飯後繼續地談論著,他不希望為了這個不可思議的事情而損壞公司的名聲。史蒂芬必須要瞭解這一點

史蒂芬常常為此答辯,他說:看吧!我已遇上了問題。我想把這個案子提到 UFO 組織去,他們會興奮得想要接手這件案子,但他們只會找一些業餘的偵探來調查,而且他們一定會將這件事掩蓋下來,就像他們所做的其它事情一樣。我需要的是真正的偵探來調查這個案子,我也需要一些知道如何尋找消息的人,我需要的是權威人士,他要有耐力,而且不會浪費時間,並且知道要做些什麼事情以及如何記錄下來的人

史蒂芬最關心的問題之一是照片經常會不見。不論這些接觸是真是假,這些證據在任何人去研究分析之前就可能已經不見了。在往後的幾個月裡,監聽公司仍然持續地擴充,愛德夫婦和維奇更加全心投入在生意上,但史蒂芬仍然繼續他的遊說。只要他們見到了邁爾,看過了某些接觸現場,也和一些目擊者交談過,史蒂芬相信他們一定會同意他的說法 —— 確實發生過某些事情。愛德夫婦維奇都開玩笑地揶揄史蒂芬,怎麼突然對這個案子這麼認真,但是他們非常瞭解史蒂芬,知道邁爾的故事一定有它特別的地方。三十年來史蒂芬一直都相信 UFO 是外星球的產物,他有一顆很開放的心可以接受任何奇特的故事,只要有證據可以說服他,他就一定會支援這個說法。照片可以證明一些事情,但這些照片太好了反而會使別人懷疑它的真實性,而史蒂芬的那一趟旅行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來證明照片是偽造的。雖然當時沒有人承認,但是史蒂芬沒有發現邁爾偽造的技術”確實稍稍引起了愛德夫婦和維奇的好奇心,因為他們知道以前只要史蒂芬有照片在手中稍微地研究一下就可以揭穿偽造的秘密了。

它不僅僅只是一個誇大的神話故事,”維奇接著說,“它若不是某人在一個天真的瑞士農夫身上玩弄的天大玩笑,那麼就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歷史事件了。”

1978 4 月,愛德夫婦因公前往倫敦。當史蒂芬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建議說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他心裡想,等他們談完生意之後,他可以到倫敦去和他們會合,然後他們三個人一起坐夜車到蘇黎世,這樣並不用花太多錢,然後他們再租一部車,沿著瑞士的鄉村前往,他們會喜歡春天的瑞士,並且在典雅的酒店內消磨幾天。他認為見了邁爾,並且和農場裡的一些人談過話後,可能會改變他們的想法。

愛德夫婦從未到過瑞士,而且他們的客戶也同意負擔圖森到倫敦的旅費,所以和時常只在背包裡放一些筆記本及蘋果就去調查案子的史蒂芬一起旅行幾天,開支是不會太大的。愛德夫婦最後終於同意:如果到農場去走一趟並且和邁爾談一談對史蒂芬而言真的那麼重要的話,他們是可以抽空前去一趟的

我不認為是因為我把我所看見的事情告訴而讓他動心的。”史蒂芬說,“真正使他改變心意的原因,我想是因為我是以朋友的身分去請他幫忙,因為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幫我去做這一件事了。因為再三聲明說:‘我們只是順道去那裡,我們不是來調查你所關心的任何瘋狂故事。’ ”

愛德夫婦預定在 4 1 日到達倫敦,而維奇則留在鳳凰城參加漢尼威Honeywell電腦公司所舉辦的第四屆全國電腦安全及保密討論會。這個為期兩天的研討會將由許多美國最具權威的人士講解系統安全及保密”的最新發展,漢尼威電腦公司邀請維奇發表電子通信保密”的演講。

因為我們一直努力學習,並且一直在發展本公司的能力。”維奇回憶著說,“所以我們必須在電腦、電子和通訊的領域中保持領先的地位。當時,我們已經從一些小案子中獲得大量的經驗,而且我們挑選的都是重要的顧客。我們的某些案子涉及相當敏感的頭條新聞、新進員工、電子滲透、工業間諜活動及各式各樣的事情。而我們就是要發展一些技術來拆穿這些。”

該公司在知識與經驗上的成長使維奇有許多資料可供發表,他認為這些知識與經驗對於在瑞士訪問的愛德夫婦也同樣有幫助,因為邁爾事件中隱含著許多複雜的問題,”他說,“如果這是一個騙局,那真是一個大手筆。但是我們非常有自信在一個星期之內就可以查出來了。如果確實有欺騙行為,佈雷特一定會徹底找出破綻的。我們之所以這麼有自信是因為我們有技術可以很快地透視顧客問題。我們認為不需要花太多時間來處理這個問題。”

三月底,史蒂芬愛德夫婦一起飛往倫敦,他們在顧客的辦公室裡工作了兩天就買了夜班的火車票,從倫敦前往蘇黎世,在 4 1 日晚上離開倫敦。他們在蘇黎世租了一部小的橙色雷諾汽車,便沿著往東北方的高速公路到達溫特圖爾Winterthur市,到達該市後便離開了高速公路,然後轉向南方經過鄉間小路。這裡的地形是廣闊且坡度徐緩的,從遠處可以看到橘紅色屋頂的三層樓農莊、圍欄中的羊及低著頭吃著山邊青草的乳牛。不久,他們便經過了特本斯鎮和維拉鎮,接著轉向西密魯提鎮,並且開始向山丘上行駛,小雪花依然依戀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最後的迂回路段終於在環繞著西密魯提鎮的鵝卵石路上終止;他們離開了宅要道路,經過佛瑞荷福酒店,開上一條泥土及碎石小路,路旁盡是一棵棵光禿禿的樹木。當他們步行到達農場時看見邁爾正在馬槽外面洗臉。

史蒂芬上一次訪問此地時是在六個月之前,那時剛好在寒冬與雪季之前,農莊至今依然沒有太大的改變。春雨及融雪使得道路變得泥濘不堪,而且屋頂仍然漏水,那裡仍舊沒有自來水,唯一的熱源就是火爐。為了洗碟子,波比必須用抽水機來打水,然後在火爐上把水燒開。

那真是不幸,”回憶著說,“我的意思是太窮了,那裡真的可以用貧窮來形容。”

佈雷特在她的日記本中記載著:“第一個印象 —— 災區。雪在地上,寒風刺骨,小白花隨著雪花飄著。房子看起來像一座荒廢的穀倉,需要好好地油漆一番。樓上的百葉窗掛得歪歪的。屋前的山腰上種著大棵的蘋果樹。大雨傾盆而降,屋前的路上盡是塵土,或者說是污泥。”

 一小群從歐洲不同國家來的年輕人再次不顧寒風和潮濕而進駐農場中,這是春季到達的第一批人雜亂的帳篷靠近第一座穀倉,他們幫邁爾挖掘下水道的溝渠。

邁爾早就有了一些成見,他預期他不會喜歡這個胡說八道又害他必須繞道來一趟瑞士的騙子。而且,如果他真的開始偵察邁爾騙人的證據,那麼他就必須把邁爾當成一個他必須嚴密監視的對手。但是當他遇到這個人時,他發現他自己完全解除武裝了

邁爾擦乾了手和臉,並且走向史蒂芬愛德夫婦停車的地方。史蒂芬介紹了他從鳳凰城來的朋友。我遇見了邁爾,”日後說到,“他的眼睛那是我記得的第一件事情,因為好像我曾經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好像他以前就認識我,這真是一個有趣的似曾相識經驗。”

史蒂芬愛德夫婦住在杜斯蘭Dussnang鎮的賓館裡,那是一個距離農場有 15 分鐘車程的小村莊,那裡每半小時就可以聽到從兩座古老教堂傳來的宏亮鐘聲。由於史蒂芬先前曾訪問過邁爾,而且和他保持了密切的關係,所以邁爾和他的家人很快就接受了愛德夫婦。白天,邁爾會開車陪同他們離開農場,讓他們享受鄉村的感覺。雖然已經是早春了,但是邁爾照了最多照片的那片高地卻因為路面仍然太軟或仍然覆蓋著雪跡而不適合開車前往。他們去了一些接觸現場,並把車子開到盡可能從遠處看到一些地形狀況的地方。晚上他們就與邁爾家人一起在農場用餐,並且傾聽邁爾講述接觸的故事。這些接觸的事情已經持續三年了,邁爾聲稱他與Semjase 或與別的昴宿星人見面總共已經超過一百次了,筆記本的頁數也已經接近三千頁了內容包括星際旅行時的對話 Erra 星上的生活宇宙的定律先進的物理學考古學天文學造化其它種族的命運地球的命運昴宿星人都不甚清楚的靈性社會。就在 14 天以前,邁爾還曾進行過一次接觸。

這個人似乎很開朗而且誠實,佈雷特曾在日記中提及這是引起興趣的原因,他沒有隱藏任何事情,”她寫道,“他的眼光是真誠的,當他回答問題時,眼光堅定不遊移,而且答案是直接的。他的小孩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樣可愛,也喜愛巧克力口味的飲料。太太波比非常文靜令人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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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莉普(波比)和愛德華.邁爾

我試圖把焦點放在邁爾身上,”後來說道,“史蒂芬在他的領域中是一位專家,維奇也有自己的專長。我對於把焦點放這這個人身上,以及試著去接近他感到很自在,做這件事情並不困難,但也是一項挑戰;我讀過許多心理學的書籍,我可以由他的身體語言,例如他在回答問題時,是否採取自衛的姿勢,是否會移動手臂、交叉雙腿等來瞭解這個人,我也注意他眨眼睛的速度,看看它是否會因為被問及某些特定的問題而加快,但是我卻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緊張的情況出現。他非常穩重又非常冷靜,曾經有人說過,一個人的眼睛可以反映出他的靈魂,如果此話不假,那麼邁爾就沒有隱藏任何事情了,因為他並沒有躲避你的問題,他的眼光並不閃爍,他不會老是看著地板,他總是直接看著你。”

邁爾拿出許多本裝滿照片的相本給愛德夫婦看,並且隨他們高興去閱讀接觸手記翻譯成英文的那一部分,並且不厭其煩地回答他們的問題。有一天晚上,他拿出幾卷用 8 釐米攝影機拍攝到的太空船影片。在一卷陰天拍攝到的黑白影片中,一架太空船在一棵大松樹附近前進與後退,它突然飛到松樹的前方,此時松樹上層的樹枝好像浪濤一樣地搖擺。要求邁爾重複且慢放這一段,使他們更清楚地看出太空船似乎是突然飛到松樹的前方的。

在另一段裡,一架太空船飛進了黑森堡(Hasenbol的現場,並且非常平穩地停在那裡,沒有移動也沒有搖擺,只是懸在那兒,直到它再次離開。在那個現場,還有其它的景觀:在遠處被雪覆蓋著的山峰,風吹過右方的松樹。愛德夫婦和史蒂芬想像是否可以使用直升機和長電纜造成這效果,但是他們仍然無法理解邁爾是如何讓太空船完全停止而沒有任何的搖盪。

中文編輯者註:以下影片由 FIGU 官方發布,內容大約是在邁爾四十多歲時,接受來自日本方面記者團訪問時的說明性錄影,內容豐富(全長 1 小時 25 分鐘)。其中有關上述光船」飛行與停駐的片段,請參考影片中 28 分鐘之後的相關錄影。

Beamship - The Movie Footage
(有關光船Beamship)的錄影)(英文發音,無字幕)

每一天所談論的事情都困擾著。早晨和下午,他會在農場及附近的森林中憑直覺到處走走看看,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現;有時他會站在遠處看著現場,並且越來越好奇:邁爾是如何偽造那些照片的?晚上,他就坐在廚房餐桌邊聽邁爾敘述他偶然想起的有關於(從他的口氣聽得出他感到很不耐煩,因為他不想重複講述過去的事)利用心靈傳送將他移到昴宿星人的太空船或旅行到別的星球的事。愛德夫婦無法接受邁爾所說的大部分事情,因為他們認為那不可能是真的。但是第二天,他們又會走出去看別的現場,和更多的目擊者談話,或者看到一些新的東西(例如有著陸痕跡的照片),但這些只是令他們更疑惑怎麼能製造出這麼令人信服的事,而在邁爾心中卻不留下一絲造假的痕跡。

愛德夫婦和史蒂芬拿著邁爾的照片盡可能地靠近現場,用照片來對照且定出方位,並一起討論邁爾可能懸掛模型及照相的地方,更複雜的就是思索他如何能拍一個移動中的模型。

我們對照了現場與相片,”史蒂芬回憶著說,“那些照片是在這裡拍的,那個點是照相者站立的位置,但這個樣子的話他就無法安置任何東西了啊!因為旁邊沒有樹,沒有可以支撐的竿子,那裡什麼也沒有,而且這個地方是很斜的下坡。下一張照片的照相者站立現場離此有四英里遠,而且是在小山丘上,照片中的飛行體是出現在這兩地之間的。我們認為是他撐著竿子,綁著纜線來偽造照片的,但我們什麼也沒有找到,因為每一棵樹都相距約一百英尺,除此之外那裡什麼都沒有;而且他只有一隻手臂,又如何能獨立在竿子及樹上爬上爬下地綁線呢?誰試過用單手爬樹呢?我們在想會不會有同謀呢?不是只有我們在找同謀者,他們已找了三年半都沒找到;在那裡的每一個人都在找同謀者啊!

愛德夫婦原本以為會碰到一個向新來的人推銷一些昴宿星人及預言家邁爾的訊息的年輕人,但在農場中唯一的年輕人就是那些到農場上工作及與邁爾交談、並且住在帳篷中幾天就離開的人,而且不久又會有新人來到此地。經常到農場的人中,有些人在週末幫他工作,有些人幫邁爾整理他的小刊物。他們中年齡最小也已接近三十歲了,有些甚至比邁爾的年齡還大。其中有一位是校長,兩位是學校老師,一位是寫實派畫家,另一位是程式設計師。但是沒有任何人試圖傳達任何訊息、想法或加工品。

愛德夫婦原本以為會不喜歡邁爾的,並且一直不能相信他,但是後來覺得他很喜歡和此人為伴,與他交談及聽他談話是非常有趣的,”他回憶著說,“我們喝著萊姆酒咖啡,使我們都解除了防備心,我猜想他和我一樣想用酒精使對方酒後吐真言而瞭解我的來意。但實際上我們每個人都已除去了外表面具而暢所欲言。邁爾迷人的生活使我想起在南美洲探險的那幾年。我們有著共同的話題可以交談,我被他在中東的故事所迷惑;他也對我在南美洲探險的故事所著迷,我們相處得很愉快。”

有一天晚上,愛德夫婦坐在邁爾的廚房裡,那是他們唯一能取暖的地方。那天的晚餐是波比在火爐上烤好的麵包,及邁爾自製的白乳酪,乳牛就養在房間旁邊的畜舍裡。邁爾沉醉在回憶裡,他啜飲著白瓷杯內的咖啡。他告訴他每一次和昴宿星人接觸之後就很難回到正常的地球生活。

只要我到了那裡,”他說,“只要我和他們說話,只要我和他們一起在太空船內,我就不想再回到地球上。每一次要回來時我都必須掙扎一番。你看,如果我在那裡大喊,真正的喊,我的拳頭激動地在桌上拍打,這和我在地球上的喊是不一樣的,在那裡的喊是充滿和平和愛的;有時候我自己非常非常不喜歡回到這裡,在那裡與他們交談是那麼和平、安靜及充滿了關愛。你能夠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而且那裡的世界是那麼的美好。在那裡我的頭腦非常清明,我的思路、我的感覺都比在這裡好。然而我卻必須回到充滿混亂、吵鬧的世界。這裡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秒都有戰鬥,在那裡就沒有這些。即使你在那裡喊也都是充滿和平與關愛的。”

愛德夫婦很想知道一個問題的答案,這個問題可能是最多人問邁爾的問題:為什麼昴宿星人會找上你來進行接觸呢?邁爾解釋道,從他還是小孩起,他就因為需要接觸而被照顧著。根據邁爾的說法,昴宿星人希望慢慢地顯示他們的存在,並且不贊同老式的宗教儀式,因為早期的地球人相信從宇宙其它地方來的訪問者都是神或神派來的天使。

昴宿星人無時無刻不在避免再發生那樣的事,”他解釋著說,“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是告訴人們,一再地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告訴人們確實有昴宿星人這一種生命,他們和地球人一樣也是人類,並不是神。我必須用呼籲的方式來做我每天要做的工作。我必須撫著桌子告訴人們什麼才是真實的,當然他們對此也深覺無奈。還好有一個方法可以教育人們,那就是持續不斷地告訴人們,他們真的不是神明。

但是,人們可以接受他們(昴宿星人)也是人類的事實嗎?”李問道。

這是不可相提並論的”邁爾說道,“這就好比你有一部摩托車,汽油可以讓它運作,但是當你把瀝青加入汽油中時,它就會炸毀了。”

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李說道,“即使他們樣子看起來像我說起話來也像我們… ”

邁爾打斷著說:但是他們的每一件事情都比我們先進。”

李當然沒有辦法來證實邁爾的故事:昴宿星人的長相?他如何成為他們的接觸者?如果昴宿星人存在的活,他們是如何傳授知識與資訊給他的?他們試著避免觸及這些問題,這些問題似乎太奇怪以至於難以相信,但現在尚難駁斥。

除非它發生在你身上,”佈雷特日後說道,“無論如何總會有一些疑惑。就像‘它到底是不是真的?’這類的疑問要如何解釋它呢?你要如何理解它呢?”

他們想要看更多邁爾有形的證據,看那些可以證明昴宿星人存在的東西。如果沒有這些證據,邁爾的故事對他們來說就毫無意義了。

第二天他們又要出去了,去看樹林中的一片小草原,那裡曾經有過兩組著陸痕跡。他們在現場研究痕跡照片:草並沒有折斷,只是垂下來;根據目擊者說,那個樣子已經好幾個禮拜了;有一組足跡走向這三個直徑 6 英尺的圓痕跡。愛德夫婦用敏銳的眼光來檢視每一件事情,探討它是如何完成的,工具、時間、費用及技術。以降落痕跡而言,沒有交通工具可以到達現場的 250 英尺之內,任何用來製造這些痕跡的器具都必須輕便到可以使他搬運這麼長的距離,還要穿過樹林;這個東西必須重到足以把那一片長得很高的草地壓到那麼平坦的地步,卻又必須輕到可以由一個人來攜帶它且完全不使用中心軸就能旋轉,因為這一片痕跡是那麼的平順。無論這個漩渦是如何形成的,它都必須是在其中一個圓圈的邊緣上的一點產生的,因為別的地方都沒有任何足跡。這種儀器要如何製造呢?它是怎麼樣被攜來此地的呢?又該如何做到將草壓下後永遠也無法再站起來卻仍然活著呢?

那個晚上愛德夫婦回到溫暖的廚房,聽著邁爾告訴他們更多有關地球人只是昴宿星人進化的早期階段,這是他們研究我們的一個原因,”邁爾說道,“我們現在所展現的就是他們早期的社會。”

非物質化dematerialized)的感覺如何呢?佈雷特問。
“它是一種完美的平衡狀態。”邁爾說。
“請你再解釋清楚一點。”佈雷特說。
“有如你發現自己是不朽的,”邁爾回答“開始非物質化的那一刻你就可以感覺到了。”
當你重新物質化時,它就結束了嗎?”

不,”邁爾解釋道,“它並不是那樣結束的,那種狀況會持續著,這和你的想法及感覺有關。”他接著說,“當我離開太空船時,我跳入一條通道中,他們便在通道中‘排列’物質。當你離開了太空船卻又失去了物質化的身體時,那時你就無法重現,除非你的身體接觸到其它物質化的東西,例如地面或樹木時,否則你是不會察覺到的。”

當他們離開太空船時,”佈雷特問道,“他們都經過非物質化的過程嗎?當他們接觸地面時是否會再物質化一次?”

你是看不到他們的,”邁爾回答,“但是在他們接觸地面時他們就會物質化了。看,這裡就是他們的通道(他指著其中一張照片),我不確定是這一個還是那兩個其中的一個通道。但是它是在這裡打開的,當他們跳進通道時,他們就會非物質化。”

所以,當他們跳出來時,”說,“你無法看見他們跳出來,你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突然站立在地上,出現在你眼前了。”
“是的。”

好,當他們的身體形成時,那裡是不是有些霧氣或什麼的?”
“沒有。”
“它就是一個實體,就像‘他們現在在這兒,’然後,突然‘他們就不見了。’”
“是不分階段發展的嗎?”
邁爾搖搖頭。

史蒂芬上校有一次告訴我,有時候當你回來時你會喘不過氣來,”李說,“那是真的嗎?”

那是因為我們這裡的大氣層和他們的大氣層不同的緣故,”邁爾解釋說,“他們那裡的大氣層有百分之三十二的氧氣,在那裡呼吸比較順暢也比較清新。”

太空船裡的空氣也是嗎?”

是的,你可以把它想成是你走到鄉村之後又回到了城市中。但是這發生在非常短的時間之內,不到一秒鐘你就要從一個地方移到另外一個地方了。”

他們是否告訴過你哪些事情是你不可以討論的?”李問道。

主要都是未來的事情,”邁爾說。“也不能談太多教義,因為人們必須靠自己去找出真理。”

他講的一大堆事都是不易理解的,”日後說道,“它是很難令人信服的,但是每一件事都那麼合乎邏輯。我想把重點放在他傳達訊息時透露出的情緒上,他是多愁善感的嗎?他玩厭了嗎?他坐在這裡說話的樣子就好像他說要去街角買一條麵包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可信。

基本上,他會使你專注並且思索,他們為什麼不能和我們一樣呢?為什麼他們的家庭生活或教育要和我們不同呢?如果他們的科技比我們先進兩、三千年,他們當然會有即時轉換語言的方法。我必須一再思索他一再提到的一句話:‘他們和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邁爾繼續談論著在宇宙中和諧生活的各種文明種族,他們的旅行比光速還快;Erra 星上的生活,那裡的機器人和精神領袖;以及他幼年時和Sfath 在一起的經驗。來自歐洲各地的人們都聽過他談論這些事。仔細地聆聽邁爾所說的每一件事,找尋其間不一致的地方。但是他沒有發現任何矛盾的地方,而邁爾也沒有作道德或宗教上的忠告或試著推銷什麼理念。雖然他的這種行為並沒有辦法可以客觀地證明任何事情,但是邁爾還是很有耐心而且很合乎邏輯地解答他們的問題。

愛德夫婦和史蒂芬在進出邁爾家與目擊者對話時都謹守分寸,他們仔細地察看過農場、主要的房子、穀倉及旁邊的建築與鄰近的樹林,他們試圖找找看有沒有暗房、機器室,或者一些不尋常的裝置或儀器。農場上的每一件東西似乎都很古老、很天然,這或許只是一個表像,但是要假造這麼一個精彩的表演,至少也要有足夠的電力,但是農場上除了廚房及生活區中的幾盞小燈泡之外,其它的房間及其它地方都沒有電力供應。但仍四處觀望,最後便把目光集中在四個關著的房間裡。一個位於舊車房下方,那裡是傑卡布睡覺的地方,那下面個房間引起了我的興趣。另一個是在車房旁的儲藏室。第三個令我起疑的地方是房子的地下室。而第四個是邁爾的書房。我懷疑那裡到底有些什麼?”

有一天下午,李設計了一個史蒂芬從來沒有試過的妙計,他拉著史蒂芬走下車房下方通往傑卡布房間的樓梯。我們敲著門,並且不請自入地進入房裡,”李回憶著說,“在傑卡布起身之前,我們目光快速搜尋著房間,並且開始用英語說一些無聊的話,例如農場的事情、天氣和我們所能想到的任何事情。”傑卡布連回答的機會都沒有,他們便已經覺得非常滿意了,因為他的房間裡什麼也沒有,然後他們開始大笑,並且握著傑卡布的手說:“謝謝!謝謝!”

非常斯巴達式的擺設,”李說道,“沒有什麼異常。”

我進入的第二區域是儲藏室,它位於車房的旁邊,面對著農莊,那裡除了鋸子、鋤頭、割草機這類農場用設備之外什麼也沒有。”

最後,我們終於進入了主建築物的地下室。有一天我們就自己下去了。那裡進出很容易,從後面的樓梯出來,走下水泥樓梯後右轉,然後再從另外一個樓梯下去;那裡的門也沒有鎖,我們做得很自然,完全沒有偷偷摸摸的樣子,我們只是走到門前並打開它。‘喔!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讓我們看看他們怎麼儲存食物吧。’很自然地我們走了進去並且加以檢查。他們用它來儲存包心菜、胡蘿蔔之類的東西,這裡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所以除了他的書房之外,我們檢查了所有可能隱藏東西的地方。”

當一位會說英文的老師愛絲.摩絲Elsi Moser佈雷特帶回去看一些接觸手記及 11 X 14 的放大照片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進入了書房和隔壁的小房間裡,但是那裡除了幾本書、一台舊打字機、一張沒有抽屜的舊桌子,兩盞燈和一小盆仙人掌之外,就沒有特別的東西了。”佈雷特在日記己中寫道。她甚至還讓邁爾的孩子帶她看過農場的一些地方,以及他們的臥房。

我們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佈雷特在到了農場之後的幾天寫道,“陷入了困惑中,要做到不喜歡邁爾和其它人是很難的,我們必須保持中立,在所有的證據都出現了之後(這些證據並未被分析,只是出現而已),仍然對它們有所懷疑。史蒂芬已經失去了客觀性,只是想要更多的證據,而我則已經超過負荷了。”

史蒂芬問過邁爾;有關太空船所發出的聲音之後,史蒂芬進入了他的書房。史蒂芬在農場時偶然聽到有人在談論那種聲音,但是他和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卷錄音帶存在。邁爾同意帶他們去他的書房,並且放了那卷錄音帶給他們聽,此舉大出他們的意料之外。打開自己的錄音機去錄那陰森森、有時像鳥鳴有時又刺耳的聲音,就他所知,這聲音可能是綜合儀所產生的。但是這卷錄音帶一直到他們回美國後也沒分析出是什麼東西。

當時我們在他書房靠近隔壁的一條裂縫旁,”說道,“而隔壁是雞舍,因此我們也錄下了母雞的咯咯聲、雞舍裡的呱呱叫聲以及太空船所發出的低顫聲,那真是一團混亂。當我們倒帶重聽才發現我們的錄音帶聽起來就好像我們置身在雞舍一樣,所以我們後來必須再重錄一次。”

在農場附近繞了幾天之後,依然找不出什麼可疑的東西.唯一今訝異的就是邁爾把所有的證據都整理得井然有序。

他把所有的東西都保存在櫥子裡,並且塞滿了床下的抽屜。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在農場的第一年裡根本就沒有門可以關,在客廳和臥室之間只用一塊窗簾隔開,人們隨時都會通過那裡。他通常都把那些美麗的照片放在床下的鞋盒裡。”因此他曾失竊了好幾百張照片。

談過話的目擊者中有一位是藍哥Herbert Runkel。他向他們述說第一次參加邁爾和外星人接觸的事。那個晚上,天黑得較早,沒有大濃霧,傑卡布Jakobus負責開車。當邁爾消失在樹林中時,天空正下著雨,路被弄得泥濘不堪,樹木在風中搖動著。一個小時過去了,當時這兩個人有時坐在樹林邊的車子裡交談,有時則在車外活動以保持身體的溫度。他們沒有看見任何光線。

什麼都沒有,”藍哥告訴,“沒有動物、沒有光線、沒有車子,什麼都沒有。沒有聲音、沒有房子、沒有任何東西,只有風在吹著。”經過一小時二十分,邁爾回來了。“我記得當邁爾回來時,”藍哥說,“找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嗨!你回來了。’我看見他的衣服完全是乾的。我和他握他的手是溫暖的。”認為這只是一種詭計而已,他問藍哥邁爾可不可能在樹林中的某處搭了一個避雨處,取個小火,或者把衣服翻過來穿?

不.”藍哥說,“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兩個一直在四周走來走去。我們仰望著天空並且仔細地聽著,因為我們希望在太空船飛起來時可以看到某些東西或聽到某些聲音。”

感到訝異的是藍哥在回憶他和邁爾相處的經驗時臉上疑惑的表情,此人絕對是很聰明且博學的,但是他對於自己所見到的一切仍然理不出頭緒,每當故事結束時,他經常會說:我沒有瘋,我是親眼看到的。”

愛絲在市區附近的學校教書,是一位五十歲、熱心又聰明的女人,她曾在英國居住過兩年,所以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愛絲告訴愛德夫婦:我不確定是否如邁爾說的每一次都真的有接觸,但我認為他確實曾經與外星人接觸過。”

雷特與愛絲在西密魯提鎮的農場交談

使愛絲相信接觸曾經發生過的一件小事情是,邁爾曾經用架在三角架上的攝影機拍攝到一段影片,片中顯示一架太空船在一段距離外翱翔,邁爾自己突然從右方進入鏡頭裡,當他沿著一條小路走出鏡頭之外時,他那綠色舊外套左邊的袖子還在隨風飄蕩著。接著,他停了下來,用他的右手招手要太空船更接近些,但是太空船仍然停在遠處。邁爾索性坐在地上等了一、兩分鐘,並看著天空。他曾一度看著攝影機並指著太空船,當時它仍然沒有稍微移近一些。最後,他聳聳肩並且非常失望地走回三角架,此時太空船仍然在一段距離外翱翔。愛絲告訴愛德夫婦他們必須認識一些德國人或者是瑞士德裔人士,才能夠瞭解邁爾因太空船並未靠近而顯現在臉上的失望表情。

許多目擊者都曾經在空中看見奇怪的光線,而且是完全寂靜的光線,有時白,有時紅,有時黃,有時橙,大部分時間會有兩種光線,而且飛行的路徑非常奇怪。甚至有更多的目擊者看見邁爾本人做出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伯奇Harold Proch告訴愛德夫婦關於 1977 年除夕夜,當晚邁爾和大約十個人坐在廚房的桌子旁談論時,伯奇問了邁爾一個有關心靈學的問題,但邁爾並未直接作答。

他問我是否有一個兩法郎的硬幣,”伯奇回憶道,“當時我並沒有那種硬幣,所以愛絲就給了我一個。邁爾拿著它,並且叫我抓住他的手,當時我就坐在他對面。”

邁爾用手指包住那個硬幣,那個硬幣相當於美金 5 角的大小。伯奇彎著手指抓住邁爾的拳頭。邁爾看著拳頭,突然間他整個身體都搖晃起來。桌子和邁爾坐的椅子都跟著搖晃了,在場的好幾個人都突然對這種釋出的力量感到害怕。伯奇抓緊他搖動的拳頭,但是當他看著邁爾的眼睛時,他嚇了一跳。

這是難以形容的,”他後來說,“那就好像是你可以透過他的眼睛看透太空。”

15 秒的時間,邁爾猛烈地搖晃著,仿佛他拳頭裡的硬幣控制著他;他的眼睛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深;他的臉也在扭曲;他全身的血液好像將要枯竭了。

然後他疲憊地趴在桌上,”伯奇說,“他把手打開,硬幣掉了出來,它變成黑色了。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邁爾喘著氣,好像快死了的樣子。這真是非常驚人,當時我與他面對面地坐著。我能夠看見他臉上的反應,我從未看過像這樣的事情。你很難用文字來形容。”

硬幣在邁爾的手掌中燒焦了,並使他的手掌長了一個水泡。當伯奇拿走硬幣請專家研究時,一個冶金學家告訴他,要讓這種金屬焦黑至少需要 1500 度的溫度

另外一個晚上,史蒂芬又坐在廚房裡聽著別人述說類似的故事,這些人都看過邁爾所做的一些事情,但都無法解釋。邁爾做了這麼多別人都無法解懌的事情,使得愛德夫婦開始覺得,這些故事都是一樣的了:有人看見他在大拇指與食指間拿著一個 20 分的硬幣,並將他的指紋印在硬幣上;愛絲有一次看見他拿了一支二至三英寸的釘子,使其倒立在廚房的桌子上,並且在桌子上距離釘子 8 英寸遠的地方用手拱成杯狀,一會兒,好像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使釘子跳著通過桌面到達邁爾靜止的手中。

你是什麼時候才知道自己有這種能力的?”佈雷特問邁爾。

當我還是個小男孩時,”邁爾說道,“我就開始學習新的思考方式了。”

對於這種心靈的力量,”李建議說,“你是否能用‘魔術’這個字來形容?”

你看,”邁爾說,“魔術只是一個代表‘使用力量’的字,沒有別的,只有‘力量的使用’最合適形容這種情形。”

你是在什麼時候發現你的生活中有魔力呢?”重複著佈雷特的問題。

當我還是個小男孩時。”

你是如何做到的?”

Sfath 教我的,邁爾說“他告訴我如何利用每一件事,如何從研究中學習。”

你可以讓某樣東西移動,”李問道,“或者閑意念使蠟燭熄滅嗎?”

我從來沒有試過,”邁爾回答道,“我不知道。”

 後來,他告訴他們一個簡短的故事。當他六歲時體重只有 55 磅,他的父親建造了一間小房子,並且叫小邁爾把裝滿他從深溝中挖山的泥上的手推車吊走;那個手推車是邁爾當時體重的兩、三倍。他告訴,在使用魔力”後,他就可以用意念來舉起手推車,並且將它移出洞中。

見過邁爾做過無法解釋事情的人最津津樂道的就是看見邁爾在與人談話時空手將厚金屬湯匙融化掉的事。當時邁爾正攪拌著他的咖啡,他將湯匙從杯子中拿出來並且搖動著它,這支湯匙突然在他手中變成銀色液體,並且滴在桌上;有好幾個人都曾目睹這個景象

當史蒂芬聽到這個故事時,他說:怎麼沒有人想到要保存下來這個液體呢?”當時確實沒有人想到要這麼做,由於這個液體在桌上弄了一個小洞,所以當時有人用一塊布把它擦乾淨了。但是這個故事的確讓史蒂芬嚇了一跳。“天啊!”他說,“我們能對一片金屬做什麼事呢?

當史蒂芬說這句話時,邁爾從桌邊站了起來,並且說;等一會兒。

他走出廚房,他們聽到他的腳步聲走向外面的穀倉。

他回來時拿著一個又破又髒又醜的盒子,”李回憶著,“他把它放到廚房的桌子上,裡面有一些褐色的包裝紙,他開始打開它,大家都拭目以待。”

我要求他們給我一片太空船的碎片,”邁爾說道,“但是他們只給我一些金屬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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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站起來並且拍了兩張照片,其中一張是佈雷特邁爾打開盒子,另一張是佈雷特史蒂芬仔細看著這個盒子;盒子裡面放著幾包用褐色紙包好的小東西,每一包東西都小心地包得很好,裡面的東西都是邁爾聲稱昴宿星人送給他的。

我們都在廚房裡,”記得,“邁爾剛剛展示金屬給我們看,最小的孩子巴遜科在那裡橫衝直撞地亂跑,砰的一聲故意把東西丟到牆上,大聲叫著,試圖引起注意;這時煙囪頂端有個工人正在那裡打掃,相當嘈雜,我們必須非常靠近邁爾,才能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他說這種金屬就是製造太空船的材料。那真是有趣極了。”

邁爾開始打開那一小包一小包的東西,有的包著一小塊岩石樣本,有的包著一種結晶或是一片閃亮的金屬片。

他們告訴我這種金屬有四種狀態,”邁爾說道,“這是我作的筆記。”

在分開的每一小片褐色紙上都有邁爾手寫的注解,描述著每一個樣本是什麼東西、來自何處。根據那些筆記,他打開展示的一個樣本是昴宿星人用來製造太空船船身的金屬材料.這金屬目前屬於七段提煉鍛造過程中的第六階段的樣子,在桌上,閃爍著一個半英寸三角形金銀合金。

史蒂芬以前總是告訴說,照片是可以造假的,但是一片不尋常(可能不屬於地球)的金屬卻是絕不可能偽造的,而且這種實在的證據也很少在 UFO 事件中取得。在史蒂芬所有的經驗裡,像這樣有力的證據只出現過兩次,而邁爾保有這些樣本已經有三年了,卻從未企圖利用它們向史蒂芬推銷他的故事,以證明”他所說的是真的。史蒂芬必須很明確地問到有關於它們的事他才會提出來;這是他第二次拜訪邁爾了,史蒂芬再一次從邁爾這裡學到他必須提出問題才能夠得到答案的道理。

邁爾拿了幾種金屬和結晶的樣本給史蒂芬愛德夫婦,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可以讓他們帶回美國去分析。這時已是他們在瑞士 5 天假期的尾聲了,他們記錄了一些附有目擊者簽名的描述和一些可以由科學家在實驗室中測試的東西,包括了照片、金屬樣本、錄音帶和影片。

此時對我們而言真的是非常痛苦的,”李回憶著說,“我們聽到了這些聲音、這些故事,現在他又展示這些金屬給我們看,對我們而言真是太震驚了。史蒂芬在去年就曾經來過這裡,當時他根本不知道… 我們全都不知道… 邁爾擁有這些金屬樣本、聲音和大量照片。”

這次停留的結論是史蒂芬比他第一次來時更加地信服了。

我只覺得沒有一個人能夠做這麼多事情,而且做得這麼好,而且可以騙得了這麼多人這麼久的時間。”他說,“對一個人而言,要完成這些事,實在是不太可能。如果要我在空中懸掛一些物體來偽造相片我還可以做到,但是要我在沒有同夥、沒有資源、沒有儀器、沒有錢、沒有實驗室,只有一架破相機和一隻手臂的情況下,成功地偽造所有的各種照片,而且還要不曾被人發現,那是不可能的;我實在很難想像所有的事情是由他在沒有任何明顯動機下所捏造和假造的。”

由於藍哥本身的聰明與正直、他花在觀察邁爾的時間,以及最後令他心中充滿的迷惑,所以藍哥應該算是最具有說服力的目擊證人。藍哥曾經警告過愛德夫婦和史蒂芬說;有些人曾在看過邁爾的一些照片之後便斷言照片中的物體是模型,因此認為這個案子是個騙局,這完全是因為他們不明瞭事情發生的真正情況。

通常都是那些對這個案子一無所知的人才會這麼想,”藍哥說,“他們也許聽說過這個案子,或者他們看過一、兩張照片,但他們從來沒有去過拍攝照片的現場,因為去過那裡的人總是會說:‘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

雖然地表仍然覆蓋著薄薄的一層雪,愛德夫婦最後還是走到了一個現場,那是在黑森堡的一個高聳斷崖上。當他站在斷崖頂端時,想著藍哥說過的話,直到我到了現場,我才感受到它的真實性,”他後來說,“找到達了山頂,那是邁爾照相的地方,邁爾所有的、最好的、百分之三十的照片及那個影片都是在這裡拍攝的,我馬上就知道那是真的,因為那裡的距離、地形及相關景物都使他無法造假。從邁爾站立處到那棵樹(太空船在樹的後方翱翔),我們的測量是 52 碼。那是一段很長的距離,你不可能把一個小模型放置在那裡。

而且在樹的後面就是懸崖,”佈雷特補充著說,“懸崖是直直向下的。”

而且那裡一直都很冷,”李繼續地說,“風一直在吹,淒冷異常。然而他還是架上了攝影機,並且拍下了那個現場。所以我開始想:‘好吧!就算他不是用模型來拍那些照片的,相片也不是雙重曝光製造的,那麼它們又是什麼呢?

(第六章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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